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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劳动者都值得致敬
2017-06-12 00:21:16 17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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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生活并不像电影,生活……更艰难。

    他们是一群背井离乡的劳动者,

    为了家庭的发展,他们漂泊散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。

    生活对他们而言,也许沉重,

    但希望总挂在家人期盼的眼角上。

    她们戴着安全帽和男人一样混迹在钢筋水泥中,如果不仔细观察,甚至很难一眼看出她们是女人。她们是女“农民工”,也是“妻子”和“妈妈”。


    阿苦木色合,37岁,彝族人,来自四川大凉山。

    她和丈夫在嘉兴工地上务工,一双儿女在老家。

    她说:“孩子打电话时,会哭喊着要妈妈,我听了,也想哭。”


    黄蕊,27岁,有一对儿女。

    因为家里开销大,在工厂里上班攒钱比较少,便开始做建筑工。

    以前我小时候,父亲也是常年外出打工,自己心里充满埋怨,现在自己当了母亲,又重走父母的老路,把孩子扔在老家,才理解当年父母的进退两难。”她说。

    一双儿女,都是在5个月大的时候给他们断了奶,想想挣钱都是为了他们,心里的自责感才轻些。”


    刘娟,33岁,石雕工,主要负责石雕的除糙打细工作,

    例如雕刻狮子的毛发、眼睛、鼻子、嘴等细节部分。

    她说:“做石雕这个工作又脏又累,很少有女孩愿意学这行”。

    他们与钢筋水泥、炮灰粉尘为伍,从第一次上高架的畏畏缩缩到现在的驾轻就熟,他们在劳动中不断挑战自己。他们是“农民工”,也是“丈夫”和“父亲”。


    黄兵,27岁,四川人,是一名脚手架工人。

    他和他的工友每天需要将搭建脚手架的钢管统一码放整齐。


    孟玉东,37岁。为了生计,他16岁时就出来在北京打工。

    10 年前,他参加建设了央视“大裤衩”,这令第一次来京的他很兴奋。

    他说:“以前天天在家看CCTV,而我却有机会给CCTV盖楼。只可惜,自从修好后就再也没进去过。”


    王家清,25岁,贵州人,是一名风炮工。

    打一个炮眼大概需要15分钟,一般每人每天可打40个左右,日收入约400元。

    他说:“如果不做这个事,找一份进厂的工作会轻松一点,但小孩的奶粉和钙品都会买不起。”


    老辛,60岁,是工地上的水暖工人。

    儿子都在外面打工,老伴在家里务农。

    他们一家都漂泊在外,只有过年时才能聚在一起,他每年年底能存下4万块钱左右。


    田金粮,66岁,宁夏人,带着老伴一起做洗煤工。

    他说:“下苦人最怕得病,怕儿子上学、盖房、娶媳妇、红白喜事,很怕这种大锅洗煤的活计没有了,上了岁数手里捏着两个现钱也觉得踏实。”


    一座80米长的桥联要用近20吨的钢绞线,这都需要工人一根一根从桥联的这边一直顺到另一边。

    这些工人都是来自菏泽郓城,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要比跟家人在一起的时间更久。

    一年到头除了春节,他们是没有假期的。

    一位工友说:“在一些不正规的工地,一天干十几个小时也是200来块,所以虽然很多时候离家很远,但我们还是愿意干高铁的工地。”


    今天是属于他(她)们的节日,

    当你在享受丰富便利的物质生活时,

    请不要忘了躲在繁华背后的劳动者,

    他(她)们弱小而无声,却有改变世界的力量。

    他(她)们,是千千万万普通的劳动者,

    让我们向所有努力劳作的人致敬。

    本文素材来源于网络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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